她似乎在无声地反抗着,用她的眼泪,还有那种委屈的眼神。′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温语槐只觉得心都被揪紧了。
顾嘉宝似乎总能轻而易举把情绪传染给她,让她毫无抵抗力,甚至不能维持基本的思考,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
顾嘉宝很想问温语槐把她当成什么,但是问了似乎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温语槐只不过是对她发泄情欲,毕竟她还有身体不是么。
很多人都喜欢她的身体外表。
见对方停下,顾嘉宝迫不及待地推开。
可不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温语槐鼻梁上架着的银丝边眼镜,把它带歪了些许。
歪掉的眼镜,搭配在温语槐那张清冷疏离的面容上,显得莫名滑稽。
场面尴尬极了。
顾嘉宝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些许。
温语槐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手指推了推眼镜,将它戴回去。.求¨书^帮\ \庚*歆.最,筷^
这么多年她很少这么狼狈过。
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她早就习惯掌控别人。换做是旁人估计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面对顾嘉宝,温语槐甚至生不起来气,毫无办法。还是克制地停了下来,重新捡回理智。
“你怎么了?”
轻轻的一句,甚至没有半分恼火的意思,
顾嘉宝像是被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甚至分不清是被温语槐的举动吓坏了,还是被自己给吓坏了。
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温语槐的眼神隔着玻璃镜片,凝视着她。
“不想要么?”
顾嘉宝轻“嗯”了一声。
温语槐伸出手想要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痕,可没想到顾嘉宝有些害怕。微微向后退了退。
这个动作让温语槐的手落空,停滞在半空中。-求,书*帮? ?首.发¢
温语槐顿了下,随后再次伸过去,替顾嘉宝拭去泪痕,手指轻轻地触过眼角的皮肤。
“不要哭。”
“如果不想要,你可以告诉我。”
她的话语温柔极了,好似刚才急切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顾嘉宝愣了下,委屈道:“还可以说么?”
她只是没想到还可以说,这么多年过去,顾嘉宝好像都已经习惯了默默地承受。对于像温语槐这样拥有社会地位的人,她早就认清了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眼泪再次忍不住溢满眼眶,掉了出来。
她略显颤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语槐低声道:“是我不好。”
“对不起。”
这声道歉,让顾嘉宝愣了一下。
顾嘉宝分辨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是她似乎能够感受到温语槐的歉疚难过。
那种难过让她也跟着难过起来。
顾嘉宝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看着她的身影离开了这个房间,门咔哒一声合上。
第二天清晨。
顾嘉宝被自己设下的闹钟吵醒,7点30分,到了她该去起床上班的时间,如果再晚些,她可能会迟到。
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她就见到了温语槐。
对方似乎是起得很早,已经换上了正装,是件深褐色西装。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财务报表,看样子是刚刚从书房里出来。
“去吃早饭吧,等会儿我送你过去上班。”
“好。”
顾嘉宝还在犯困,恍然间瞥见温语槐手里那份财务报表好像是她们公司的,封面上赫然是她们公司的logo。
想起自己接连这么多年的加班,好像一切成败垂成,最终都取决于温语槐的一念之间。
温语槐看着她,头发睡得毛绒绒的,还有几根乱翘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顾嘉宝什么也没说。眼看着她要离开,突然想起上班,连忙问:“那个,洗漱的东西,我还没刷牙。”
温语槐回头跟她说,“洗漱台的柜子下面有没拆封的。”
“好的。”
顾嘉宝的目光追随着她,只见温语槐到了楼底下,去上跑步机了。
没想到即便是已经从学校里毕业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自律。
维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