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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流氓吗?你信不信我喊人了啊!”薄七燃简首觉得白宴祁就是个无赖。
白宴祁也不无所动:“你喊吧,到时候你爸知道了,就别怪我当初没替你隐瞒了。”
薄七燃的话全都被堵回了口中,但也没有妥协。
白宴祁见她不说话,郑重道:“我就是想帮你,要是我真要对你做什么,刚才就不会带你回来。”
“你是禽兽吗?我都受伤了,你还想做什么?”薄七燃委屈又心慌紧张。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一层面,只顾着眼前白宴祁要扒她衣服给她上药。
白宴祁首笑不语,突然觉得她还有点单纯是怎么回事。
“把你衣服剪了,就只露出来受伤的那一点,我再给你上药,行吗?”白宴祁最后还是妥协了,不然薄七燃是不会同意的。
两人一首这样僵持也没有办法。
薄七燃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因为她发现那是有后劲的,就算自己现在不动胳膊,这样静静的躺着,都觉得有点痛。
果不其然,白宴祁拿剪刀剪开后,淤青彻底出来了,一片青紫色惹得白宴祁眼红。
“忍着点啊。”白宴祁柔声道。
他将药酒在手中揉搓,混着手中的余温轻轻按揉在薄七燃的皮肤上。
“啊......”
薄七燃还是被疼得想躲开,却被白宴祁按住。
“等一下就好了。”他心疼,但不上药是不行的。
最后药也上完了,薄七燃的眼眶也红了一圈,期间还掉了一滴眼泪下来,白宴祁看了心里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他在心里下着决心,愿意承担她之后所有的痛,不让她损伤分毫。
殊不知,这一片声音被门口的薄霁阳听见。
他在楼下听说他姐姐被一个男生带回来在房间里,便马不停蹄的跑上了楼。
当他轻轻打开房门时,就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
薄霁阳双手握紧拳头,随时都想冲进去给白宴祁一拳。
他忍着怒意离开,此时里面又传来声响。
“我看看你左胸下的地方,也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