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齐墨回答,“线上我们可以开设心理热线、社群支持平台;线下可以组织定期的互助小组、心理工作坊,甚至尝试与医院合作,为患者家属提供陪伴式辅导。”
“听起来像是个长期工程。”林策皱眉,“你有没有考虑过后续的资金问题?”
“当然。”齐墨点头,“所以我打算申请基金会资助,同时也在筹划一场更大规模的募捐活动。”
话音刚落,门铃响起。
众人一愣,齐墨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休闲装,神情平静。
“你好,我看到你们发布的招募信息,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年轻人说。
齐墨打量着他,忽然想起几天前在交流会上那个一直沉默听讲的身影。他笑了笑,侧身请他进来。
屋内,新成员的到来仿佛给整个团队注入了一丝活力。会议继续进行,大家围绕着组织的发展方向展开激烈讨论。
窗外,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某间办公室里,一份文件正静静地躺在桌上。文件封面上印着一个熟悉的符号——正是齐墨在梦境中见过的那个神秘图案。
桌上的人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这边有些新发现。”他说,“关于那个梦控能力的研究资料,或许比我们想象得更复杂。”
喜欢你好,我真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