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现实中也思考过多次。

“有。”他坦然回答，“任何力量都有代价。就像过度锻炼会导致肌肉劳损，精神力透支也会带来不可逆的影响。”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曾看过一份古籍，里面提到过‘灵魂负荷’的概念。如果一个人频繁使用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力量，可能会出现认知模糊、情绪失控，甚至……彻底迷失。”

全场安静了几秒。

“那有没有办法避免？”又有人问。

“当然有。”齐墨微笑，“一是控制使用频率，二是提升自身的适应能力。更重要的是，保持内心的平衡。”

这句话落下，他注意到一部分学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梦境教学接近尾声，齐墨环顾四周，看到一张张脸庞上写满了认真与渴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现实世界等着他们。

但他也明白了一件事——

教学不只是传递知识，更是唤醒每个人内在的潜力。

梦境开始变得不稳定，边界处的光晕微微颤动，像是一扇即将关闭的大门。

“今天的课程到这里。”齐墨最后说道，“下一次，我们将进入实战演练阶段，希望大家回去后好好消化今天的内容。”

说完，他闭上眼，意识迅速抽离。

现实中的房间依旧安静，窗外的城市灯光一如往常。齐墨缓缓睁开眼，胸口起伏了一下，随即伸手拿起床头的那个旧笔记本。

翻到某一页，他看到自己多年前写下的一句话：

“真正的控制，不是压制，而是理解。”

他轻轻一笑，把本子合上，放回原位。

夜已深，但他知道，明天，还有更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喜欢你好，我真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