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暴发户的模样。他眼神阴鸷,冷笑道:“哼,在我的地盘上出千,今天不剁了你的手,我这聚仙楼还怎么开下去!”
阴离目光一凛,大步上前,摸出一锭银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沉声道:“这位爷,多少钱能放人?”
老板听到声音,慢悠悠地转过头来,眯起眼睛,像打量猎物一样在阴离身上打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算计:“看你是生面孔,这小子欠了我五百两赌债,拿不出来就……”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替他还。”阴离面不改色,又迅速掏出几张银票,整齐地摆在桌上。他的余光瞥见白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眼神中,有惊讶,有感激,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
老板看到银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伸手一把将银票抓在手中,仔细查验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挥了挥手:“行了,人带走吧。小子,下次再敢出千,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几个壮汉松开了白胜,白胜揉着被抓得通红的胳膊,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恩公大恩!但我祖传的客栈...也被这龟孙子抢走了!”
阴离扶起白胜,白胜揉着胳膊,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与愤懑,眼中却又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他望着阴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恩公,我瞧你这般爽快地替我还债,还救我出这困境,想必是有所求吧?”
阴离坦然一笑,目光坦诚地看着白胜,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与晁盖、黄巢等人相识,如今他们正谋划着劫取那梁中书给他的岳父蔡京的生辰纲。听闻你对这黄泥岗一带极为熟悉,且你祖传的客栈就在这黄泥岗上,对我们行事大有帮助,所以才来寻你。”
白胜听闻“生辰纲”三字,脸上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露出一抹兴奋之色,可转瞬又警惕起来,低声道:“劫生辰纲?这可不是小事,稍有差池,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们就这么信得过我,不怕我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