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虚空君主”，一点一点地，剥离，格式化。

他，正在变成一个，只有“扮演”本能的、行走的、空壳。

林临缓缓地，抬起手，看着自己那双，在黑暗中，依旧能看清轮廓的手掌。

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他想，找到那个，一手造成了这一切的、最初的“作者”。

那个，写出了《虚空君主》这本，该死的太监小说的……混蛋。

他想，当面，问问他。

“你写出我们，就是为了，看我们，像现在这样，痛苦地，挣扎吗？”

“你觉得……”

“这样，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