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反倒是救了他,等过完年再说。”
清宁感激的点点头:“明渊有心了,谢谢你。”
姜远叹了口气:“费知砚欺侮你与伯母,实是不是大罪,所以,到时我也是只参他勾结水匪,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下狱。
至于伯父之事,这案估计没法翻。”
清宁点点头,柔声道:“清宁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尽意,明渊无需自责。
你能帮到这份上,清宁己是知足了。”
姜远沉默了一会,又道:“现在算是太平了,你若闲着无聊,也可再开那小面馆。
等酒楼建好了,你再把面馆关了。”
清宁面带羞色:“清宁正有此意,只是…我怕你不高兴,所以也没回过面馆…必竟是抛头露面之事…”
姜远一怔,笑道:“你能自食其力,比许多人都强,我怎么会生气。”
清宁站起身来,轻轻依靠在姜远怀里,低语道:“明渊,你真好。”
姜远拍拍她的背,又道:“三日后,是陛下的登基大典,到时会取消宵禁,西大城门也会常夜不闭。
我到时让三喜来接你去皇城下,看个热闹稀奇之物,就当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清宁闻言美目一亮,在姜远耳边吐气如兰:“真的么?”
“真的。”
美人在怀,神仙也乱。
挂在墙上的香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来,姜远终是没有忍住,将香囊拿了过来。
两只喜鹊落在屋顶之上,相互梳理着羽毛,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