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季烟雨找了一个手套,将十字架从袋子里拿出来。?s/s¨x¢i~a,o^s/h·u!o\._c′o~m¢
对着光下,季烟雨看到了十字架上刻着诡异的纹路。
“应该是西方那边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法器,和我们不是一道的,但是原理和作用是异曲同工。”季烟雨简单看了一下说。
林博远有些意外:“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他拿到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东西让人非常不舒服,剩下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季烟雨收好了那个十字架:“不着急的话就先把东西交给我吧,等我查清楚了之后再还给你们。”
“老陈说了,你要是能看出来的话,就直接把这个东西给你,还有就是,身为一分队的队长,你什么时候有空来见一见你的组员们?”林博远眨了眨眼睛问。
和第一次见面时的感觉不一样,季烟雨这会儿在林博远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俏皮。
这就对了,年纪轻轻的,干嘛总把自己搞得那么老成。
“大概有多少人?”季烟雨问了一下。
林博远掰着手指头算:“加上你我,一共也就五个人。”
特别行动局是最近才成立没多长时间的,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要经过精挑细选,五个人已经很多了。¢x¢n*s-p¢7^4¢8,.~c¢o·m/
季烟雨并不意外。
这种情况便是宁缺毋滥,一个道行浅的人,误入其中,很有可能害人害己。
“要是今天晚上方便的话,就今天晚上吧。”择日不如撞日。
林博远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屋子里面。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季烟雨摘下了手套:“如果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跟着一起进去。”
反正也不算什么机密,季烟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林博远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
还是要尊重人家女孩子的个人隐私。
林博远走了之后,季烟雨提着手中的袋子进了病房。
白映雪已经醒了,此刻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的脸上苍白没有血色,躺在那里陷进被子里,都快要让人看不到。
听到动静,她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沙哑的声音让季烟雨听着有些难受。
“抱歉,我来的还是有点晚了。”季烟雨叹了口气。
白映雪的脸上还佩戴着氧气管,手上输着液。
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病床上的杨欣怡身上。′5_4¢看/书¨ ,免.费+阅·读*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季烟雨拉开了旁边的凳子,坐在了白映雪的身边。
“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季烟雨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问。
白映雪迟疑了一瞬,随后点头。
“我原本和你约好了之后就准备出门,但是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楼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放心不下,准备上楼看看,没想到就看到她红着眼睛拿着刀朝着我冲过来。”白映雪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依旧心有余悸。
一切几乎都在一瞬间,白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了。
她挣扎着朝着楼上跑去,想要把门关上。
但杨欣怡却追了上来,一刀砍坏了门把手。
关不上门,杨欣怡又冲了进来,白映雪只能拿着屋子里能用的东西抵挡。
但在抵挡的时候,少不了又被刀误伤了。
楼下的保镖以为进了贼,匆匆赶上来却发现砍人的是杨欣怡。
也恰好因为保镖上楼,吸引了杨欣怡的注意,才让她躲过一劫。
“她昨天是被人附体了。”季烟雨听完了之后说。
虽然这个结论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是杨欣怡相信了。
“那知道是什么人附体的吗?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操作的吗!”白映雪追问。
要知道他身上这么多伤,很有可能会留下大面积的伤疤。
对于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多致命的事情!
如果最后连谁害了自己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冤了?
“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季烟雨强调。
有了季烟雨的承诺,白映雪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她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生怕眼泪会感染伤口。
“你爸爸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稍后我们会帮你转到普通病房去,好好养病,有结果了我会第一时间来看你。”季烟雨安慰了白映雪几句,想到陈泽还在等着自己,又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