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大姐问。
“是故人。怎么没见他?”
大姐说:“他在台湾。”
“我也从台湾过来。”
“特派员过海抓人?”
柯子炎不作解释。
他提到的吴先生叫吴春河,是大姐的丈夫。吴春河在台南一所中学教书,大姐和他有一个儿子,三岁多了,从小随大姐住在厦门,前些时候送去惠安洛阳大姐的婆家。
柯子炎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看厅墙上的镜框,镜框没什么特别,里边就是十来张家人旧照片,多已泛白,镜框蒙着灰尘,都是陈年旧物。镜框边有一张春牛图,也就是本地年画,年画不是新物,亦属陈年老旧物品。
大姐问:“柯先生找什么?”
柯子炎说:“这里总该有几方印章吧?”
没有谁回答他,屋子里一片寂静。柯子炎自己作答,称他读过若干钱先生手刻之印,觉得功力不凡,很喜欢。今天意外来到钱先生家,情不自禁想找一找,也许可以在这里哪一张字画上见着。
“令尊大人好吧?”他问。
大姐说:“柯先生不知道今天给谁做忌?”
柯子炎笑笑:“钱参谋自己恐怕也未必相信。”
“柯先生像是知道些什么?”
“世上隐姓埋名、改名换姓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