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吓他的意思。”贾伯晔辩白,重新将手套戴上。
赛巴田停止笑声。他们四目相望。
“我也是,我小的时候,一看见西班牙人拔腿就跑,”黑人赛巴田说,“而且大部分的时候,贾伯晔好友,我那样做还真对呢!”
“怎么样?”等他们回到广场后,总督问。
“没有军人,”贾伯晔说,“只有几个小孩、妇女和老人。”
“没有男人,也没有士兵,只见装满杂物的仓库前站着几名卫兵。”赛巴田强调。
“他们一副恬静的样子,”贾伯晔回答,“妇女们忙着织布,对我们视若无睹。”
“有多少人?”总督问。
“顶多四五百人。”
赛巴田指着对面左边一道又高又美的墙说:
“那里就是皇宫了,里面还有一些仆人,它的内院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所有的墙面都经过粉刷,石块上还刻有蛇行图案。”
“不可以拿蛇开玩笑,”艾南多先生扮鬼脸说,他的坐骑蠢动不安。“贾伯晔‘大人’是否也找到了几处防卫堡垒?”
“在那上头,艾南多先生,”贾伯晔回答,对他的讽刺不予理会。“从高山顶往下看,风景美极了,有城镇和平原,连那条通往帐篷区和印加住宅区的道路都清晰可见。路面不仅宽广,铺设石块,两旁甚至种满浓密的大树,一路延伸至沼泽区。假若他们想对我们动武的话,很难不被我们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