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金作了主要报告,指出“该书很有教益,为战役思维提供了有益的创造性的范例和正确的方向。”
谢佳金在报告结尾指出,“总的说来,这部著作略做修改后,能很正确地阐明战役法问题”,“看来是对这一伟大事业的第一个和极其宝贵的贡献”。(见《战争与革命》,1933年第1、2期合刊第113—118页。)——原编者注
如今我们在回顾上次战争中苏军进行的许多光辉的大纵深战役时,应该记住我们研究的30年代。正是在那时第一次研究并确定了大纵深战役的原则。当然,这只是开头,大纵深战役的初期构想远不是完美的,还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但是,已经有了开头,它为今后进一步发展我军战役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些已经是30年代后半期的事,当时我国已处于1937年事件和伟大卫国战争前夕的紧张局势之中。
30年代后半期,苏联军事理论在战争威胁日益临近、欧洲和世界其他地区爆发一系列战事的形势下发展着。这一阶段就其内容而言是复杂、矛盾、多变的。使红军经受艰难考验的个人迷信对这一阶段造成了消极影响。但是,即便是在这几年,我国军事理论也在继续完善和深化。
1936年,红军的改建和换装问题已经基本解决,当然,由于技术不断发展,得到改进的新式武器不断出现,永远不能认为这一进程已经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