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多了几分佩服心思。
可这孙庆祥把丁典当成缓冲体,做法却非常流氓,这和他口中的狗贼行径相比好不到哪去。
再想到许英秀和他是夫妻,对此事又怎会不知?心里刚刚对这姑娘生出的佩服不知不觉淡去许多。
因为怕被孙庆祥看出异常,秦墨继续摆弄手中的石子,这次没再丢出,就将石子在手里上下抛动,不时发出“哒哒”的撞击声。
这时听孙庆祥问:“你道那唐风狗贼为什么不肯医治丁典?”
“他想治也不会吧?”秦墨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屁!怪不得秀秀说你心软。”孙庆祥撇嘴,“那狗贼就算会治也绝对不肯治,他欠丁家许多赌债,巴不得丁典早日归天。”
哦。秦墨故作恍然大悟。
孙庆祥四处看了看,把嗓音压得更低:“现在就等丁永年从山上回来,到时就算唐风能忍住不出手......嘿嘿。”没把话说完,只嘿嘿冷笑。
到时就算他不出手,你也可以嫁祸给他。
秦墨替他想好了下半句,心里不由鄙夷,但这事的确和自己无关,听了只能忘掉,否则真是自讨苦吃。
如今故事听完,秦墨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告辞。
却在这时,那孙庆祥忽然偏头看了秦墨一眼,神情无比凝重,紧接着传音过来:“好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
哦?秦墨顿感惊讶,但见他的表情不像做假,便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以后替我照看秀秀。”
孙庆祥起身抱了抱拳。
这是什么意思?要我怎么照顾?
秦墨听了挑眉,也跟着站起身形,正要发问,却感到一股大力猛然袭来。
他心里毫无准备,甚至连疾风步都没来得及施展,就被孙庆祥一掌拍在胸口,整个人瞬间往留仙河倒飞出去。
人在空中时听孙庆祥大喊:“快跑!”声音急促,在夜里听上去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