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要不然你去送死,家里的地照样保不住啊!”
满翠婶跟着说道,“这样起码你一家三口都有个活路,关键是你得让你家那俩丑婆娘下地干活,不能再十指不沾阳春水,啥活都不干了,”
“可着这十里八村的打听去,哪有女人家成天赖在屋里头啥活不干的!”
说到这里,满翠婶一瞪眼,“她俩要是不干活,你就狠狠揍她们,就像你叔揍我一样!”
“咳咳咳······”
秦三丰连咳几声,让我揍她俩,我活得不耐烦啦?
他们不知道,正屋里面,美娘和娇娘把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搜¨搜.小^说*网+ ~首,发/
“敢鼓动那个废物打我们,我去杀了那个肥婆娘!”
娇娘的黑脸上一脸杀气。
美娘一脸寒霜,“听那个废物怎么说,要杀一起杀!”
破土屋里,周大山咳嗽一声道,“其实,我们还想着让你休了或者卖了那两个没用的丑婆娘······”
娇娘手中利剑出鞘三寸。
秦三丰心里明白,村长夫妇是为他好,所提的建议,对于几个时辰前的他来说是最优解。
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废物童生了。
秦三丰淡然一笑,“村长,我知道您们是真心为我好,只是,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那免役银我会掏出来的,”
“至于美娘和娇娘,起码现在不能休,人家带着嫁妆银嫁给我,还典当了簪子和衣裙救治我,我得感念人家的情,怎能做那无情无义的事?”
秦三丰没说是因为欠了丑妻们巨额银子,所以没法休妻,要是村长夫妇知道他赌输了那么多银子,估计能把他生吞活剥了。′k?a·n?s?h`u/b`o_y,.,c~o-m·
周大山两口子看着秦三丰,一脸愕然。
能说出这些话来,这还是那个又浑又废的秦三丰吗?
正屋里的美娘和娇娘对视一眼,也是一脸的错愕。
这个废物啥时候变得知恩感恩了?
这档口儿,忽听院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只见七八个村民满脸堆笑地涌进了院子,手里还拎着鸡蛋蔬菜等一些吃食。
秦三丰认出来了,他们正是下午时在“正一堂”瞧病的那三家人。
“啊呦,村长一家也在呢,您也知道刚才在镇里的事啦?”
一名年长的村民说道。
周大山背起双手,威严问道,“镇里咋啦,出啥大事了?”
几个村民互相对视一眼,年长村民一脸喜气地说道,“看来三丰还没跟你说啊,是这样······”
年长村民开始指天画地情绪高昂的说了起来,其余几个村民不时插嘴补充或者纠正,添油加醋地把下午在正一堂的所见所闻叙说了一遍。+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周楞虎听得津津有味。
周大山两口子听得大眼瞪小眼。
“我说,你们这是在镇上喝多了,回来给我说天书么?”
周大山一脸的狐疑。
村民们一听这个就急了,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怎么可能啊村长,实打实的事!”
“就是啊,村长您是没见啊,废······咱们三丰可出息了,那家伙龙飞凤舞的,就眨眨眼的功夫就把药方写出来了!”
“可不是咋滴,那位大名鼎鼎的大医陆青牛陆馆主亲自出门迎接咱们三丰,走的时候拉着三丰的手差点没给送家来!”
“嗯嗯,还有咱三丰整治那个狗眼看人低的伙计,当时那气势那本事,还做了一首骂人不带脏字的诗,好悬没把那伙计骂得跳河去,那家伙,老解气了!”
周楞虎听得拍掌大笑,“呵呵,我就知道我三丰哥最有本事,他才不是什么废物!”
周大山两口子终于是相信了,周大山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勾,满翠控制不住的眉飞色舞。
正屋里,听到这一切的两位美娇娘,两张小嘴再次张成了“O”型。
村民们更加兴奋了,争先恐后的接着说:“还有呢村长,本来咱们瞧病去得晚,排在了末尾,没想到人家大夫和伙计恭恭敬敬的把咱们叫到前面,先给咱瞧病!”
“对对对,人家给咱瞧病,不光是只收了咱抓药的成本钱,临走时还一人送了咱们一服强身健体的汤药。”
“最最关键的是,人家说了,往后只要是咱卧牛村的人去正一堂瞧病抓药,都是一样的待遇!”
话说到这个地步,傻子也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