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摇晃:"末将领命。"他转身时,铜铃撞出细碎的响,像极了暴雨前的檐角风铎。
等帐中只剩陈子元一人时,他摸出怀里的玄德印泥。
印泥的香气混着葡萄酒的余韵,在鼻尖散不开。
案上的舆图被风吹得哗哗翻页,最后停在"柳城"那页,墨迹未干的批注在雪光里泛着青:"烧粮、断盟、乱其心——此局,破。"
突然,校场的号角声撕裂风雪。
"报!乌桓前锋五百骑到了南门外,说是要'讨杯酒喝'!"
陈子元将印泥仔细收进木匣,指尖在匣盖上轻轻一叩。
他转身时,腰间的玉牌撞在案角,发出清越的响——那是刘备亲赐的"军师令",此刻正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敲着他的肋骨。
"备马。"他对帐外的亲兵说,"带弓。"
雪还在下,但风小了些。
远处的南门外,五百骑的影子已经模糊可见,像一群黑鸦停在雪地里。
陈子元摸了摸箭囊里的雕翎箭,箭头淬的毒,是他专门让医官配的——要让乌桓人知道,这杯"酒",不是那么好喝的。
喜欢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