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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江东聚英,袁绍困守

起——这笑里带着松快,带着几分看棋局将破的笃定,倒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好的消息。′q!u.k\a`n\s~h+u¨w?u′.+c,o^m*

幽州刺史府后堂的炭盆噼啪炸响,火星子溅在陈子元玄色深衣上,他却恍若未觉,指尖还压在沙盘上"阳乐"二字的刻痕里。

军报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袁绍分兵三万据阳乐山"的墨字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像条吐信的毒蛇。

"这袁本初,到底还是犯了兵家大忌。"他屈指叩了叩阳乐山的沙堆,指节骨节发白——那处山隘虽能俯瞰辽西平原,却是个"进无粮草依托,退无险关可守"的绝地。

袁绍上月刚被乌桓断了渔阳粮道,此时分兵驻守无险可守的阳乐山,分明是把三万精兵推进了饿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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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子龙。"他突然扬声,声音里裹着冰碴子。

赵云掀帘而入时,铠甲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他单膝点地,银枪斜倚在柱上泛着冷光:"军师有令。"

"带两千轻骑去阳乐城北。"陈子元抄起竹笔在沙盘上划出半道弧,"每日辰时擂鼓,申时举旗,要让袁军以为你要攻城。"他指尖顿在阳乐城南的缓坡,"但记住,只虚攻,不硬打。"

赵云眉峰微动,银盔下的目光陡然清亮——这是要把阳乐城变成诱饵。

他重重点头,铠甲相撞发出细碎的响:"末将领命。"转身时披风扫过炭盆,带起一缕焦糊的雪气。

"再传汉升、高顺。"陈子元扯下腰间玉牌拍在案上,那是刘备亲赐的"调兵令","领五千步卒去攻文丑的后营。"他抽出短刀划开沙盘上"文丑"二字的沙堆,"专砍炊灶,专烧辎重,要让袁军以为我们的目标是他。"

黄忠掀帘的手顿了顿,虬结的指节捏得刀把咯咯响。

他没说话,只把腰间酒葫芦猛灌一口,辛辣的酒气混着风雪涌进帐来。

高顺则扶了扶头上的铁盔,目光扫过沙盘时像在丈量每寸土地:"末将定让文丑的营火,比星子灭得还快。"

等两员大将的脚步声消失在风雪里,陈子元才从袖中摸出另一卷密信——是甘宁从渤海湾送来的。

信上"楼船整备完毕,可夜渡无终"的墨字还带着海腥味。

他捏着信笺走到窗边,哈出的白气在冰花上融出个小窟窿。

窗外的雪下得更急了,像要把天地都埋进棉絮里——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藏住船帆的影子。

"去请甘兴霸。"他对候在廊下的亲兵说,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碎了什么。

甘宁进来时,身上还带着海水的咸涩。

他腰间悬着那柄染过十二股海盗血的环首刀,发绳是用船上的缆绳搓的,还沾着未擦净的桐油。"军师。"他抱了抱拳,粗粝的掌心蹭过案角,留下道淡褐色的油痕。

陈子元把密信推过去,烛火在两人之间晃了晃,将甘宁的脸分成明暗两半。"无终城的粮栈,存着袁绍三个月的军粮。"他指尖点在地图上那个被红笔圈了三遍的点,"你带十艘楼船,今夜子时出发。"他突然倾身,目光像淬了钢,"船桨裹麻,火把藏在舱底,到岸前不许见半点光。"

甘宁的喉结动了动。

他摸向腰间的环首刀,刀镡上的鲨鱼皮被摸得发亮——那是他在南海剿匪时,老船工用最后一口气剥的。"末将明白。"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船板,"若被发现......"

"没有若。"陈子元打断他,手指重重按在甘宁手背,"你是水鬼里的龙,袁军的斥候是旱鸭子。"他松开手时,掌心里多了块虎符,"这是主公给的'海上急行令',过了辽水,见官大三级。"

甘宁捏着虎符站起身,铠甲上的鳞片在烛火下闪成一片银浪。

他走到门口又顿住,回头时眼角的刀疤被映得发红:"军师,等烧了粮栈,我让人给您带两坛无终的枣酒——比荆州的烈。"

门帘落下时,外面的雪突然大了,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

陈子元望着甘宁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初见时这海盗首领在江边裸身挥刀的模样。

他低头拨弄炭盆里的红炭,火星子溅起来,在空气中划出转瞬即逝的光——这把火,该烧得袁绍连骨头都剩不下。

千里外的冀州,袁绍的中军帐里,沮授正捏着茶盏的手在发抖。

烛台上的牛油烛烧到了底,熔蜡在青铜盏里积成暗红的潭。

他盯着案上的军报,"刘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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