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元的手指在玉牌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望着金城城头晃动的火把,想起三天前截获的密信里,于禁写"玉峰山粮草若失,某当以死谢罪"——原来那不是表忠心,是放烟幕。
真正的杀招,是让满庞去勾羌人。
"让关平继续盯着。"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另外,让伙房准备二十桌席面。
金城的酒不够,就去抢韩遂的地窖。"
赵云愣了愣,随即笑出声:"军师这是要......"
"请客人。"陈子元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怀里的炊饼被体温焐得发软,"羌人爱热闹,那就让他们看看,陈某人的宴席,比于禁的刀枪,哪个更暖。"
金城城头,韩遂的亲卫缩在箭垛后打哆嗦。
他们听见城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在搬桌子,又像是在磨刀。
有人指着远处喊:"看!
陈贼的营里竖起了酒旗!"
风卷着酒旗上的字扑进城门洞——"明日酉时,金城西门,宴饮羌王"。
亲卫队长攥紧了腰间的刀。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有个被俘的西凉兵说陈军师总揣着半块炊饼,打了胜仗也不吃完。
现在他懂了——那哪是炊饼,分明是根绳子,一头拴着金城,一头拴着祁连山,等羌王们喝得面红耳赤时,这绳子一拉......
他打了个寒颤,望向东方。
那里的天空正泛起朝霞,像极了陈子元军帐前飘着的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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