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末将听闻将军孤身深入,急得火燎眉毛,幸得及时赶到..."他的声音突然顿住,目光扫过周围——三十步内倒着近百具鲜卑尸体,有的被矛刺穿,有的被马蹄踏碎,还有两具尸体的手还保持着抓向张飞马镫的姿势。
"好个万人敌!"庞德的手按在腰间刀柄上,指节发白。
他跟了主公这些年,见过关羽斩颜良时的快,见过赵云冲阵时的猛,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杀法——不是技巧,不是谋略,是把骨头里的狠劲全揉进了枪尖,连死神见了都要退三步。
"庞将军来得正好。"张飞甩了甩矛上的血,"这丘力居的脑袋,该挂在新平城楼上,让草原上的狼都看看,犯我大汉是何下场。"
,!
话音未落,东边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张飞眯眼望去,见山坳里火把连成火龙,汉军的玄德旗、关字旗、赵字旗在火光里翻卷——原来子元早派了关平、赵广各领一军,绕到鲜卑援军必经的山谷设伏。
此刻谷口被滚木礌石封死,三万鲜卑骑兵挤在狭窄山道里,像被捅了窝的马蜂。
"刘豹那厮跑了!"有士兵大喊。
张飞顺着指向望去,见山道尽头有匹黑马正往草原深处狂奔,马上那人的银甲在火光里一闪,正是丘力居的侄子刘豹。
"无妨。"张飞将丘力居的头颅在矛尖又紧了紧,"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新平城楼上,陈子元望着远处的火光,手指轻轻叩着栏杆。
他身后站着孟建,腰间挂着主公亲赐的虎符。
"报——"传令兵浑身是血,"鲜卑王丘力居被张将军斩杀,三万援军被困山谷,已折了七成!"
"俘虏呢?"陈子元的声音像浸在冰里。
"五万余众,大多弃械投降。"
陈子元转头看向孟建:"去,把俘虏里的部落首领都挑出来。"他的目光扫过城下堆积的鲜卑尸体,"夜露重,别让这些首恶的骨头凉了。
至于剩下的..."他顿了顿,"你带三千藤甲兵看着,莫要让他们再生事端。"
孟建抱拳道:"诺。"
陈子元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
他知道,这一仗不仅打垮了鲜卑的王庭,更在草原上立了块碑——碑上刻着八个字:犯汉者,虽远必诛。
只是那刘豹的银甲,还在他眼底晃了晃。
喜欢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