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失了东部的凉州和庆州之地,是她宋宁无用极了。
声声泣血,泪流满面,“和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年千不该万不该把你带到北境去,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北境去,今日你怕是早已嫁得良人,儿女双全了。”
寒风吹得人耳根子生疼,高山之上,风吹起地上的白雪,使天地融成了白色的一体。
不远处的一颗树下,来人一身黑色的大氅,腰间玉白色的长笛显得很瞩目。
大氅下的人眼眶微红,双拳紧握,手上的青筋突起,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远处女子的哭声虽小却十分清晰,三句对不住,入耳便是如刀子般锥心刺骨。
旁人见面前人情绪有些波动,似是猜到些,压低声音小心地询问道:
“主子,您要不要上前去看看,郡主她,怕是情绪不对!”
北青乃是自幼跟在元赫身边的人,大越为质那三年跟着宋宁和元赫一起,自是知根知底的。
大氅下的人未吱声,良久,叹了口气,不忍又克制出声:“这世界上活着的人总归是比去了的人痛苦的,太多无奈了,这时上去又有何用,此事还得她自己能想开些好,相信以她的聪慧终有一日能打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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