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对于元赫此次用了江家人很是意外,他登基之后为了扶持寒门新贵,对于江家这样的世家一直不重用。·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江家这几年在朝中愈发势弱。
为何要突然地用江家的人,她一时间竟想不出答案。
宋时安见宋宁自从刚才的事发生之后便沉默寡言,一直在一言不发地饮酒,很是担忧道:“阿宁,你的身子不是很好,莫要过度饮酒。”
她饮的是北境的刀烧子,酒性很烈。宋时安担心她身子,出声制止道。
宋宁得到提醒,反应过来有些饮酒过量,便放下手中的酒杯。
大殿之上第一轮出战的是谢国公谢灼。
宋宁见对面的金嘉禾神色慌张,手中紧攥着帕子,她对金嘉禾感到非常无奈。
无论谢灼对她有多冷淡,她始终毫无保留地给予自己的情感。
宋宁想到自己与元赫,她似乎对于元赫,多了一份克制。
一份君臣之间的克制,以至于她不能做到像金嘉禾般那么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感情。?如?闻′网? *首·发-
她对他存了一份克制,他或许也存了一份拉拢之意。
终归,这份感情并不纯粹。
赤裸裸的对比让她看清楚了这份感情的本质,宋宁心里瞬间有些发赌。
瞅了一眼元赫,见他好巧不巧地也偷偷在注视着她。
她眼中的一丝失落被元赫尽收眼中,他顿时感到有些奇怪,不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些什么。
大殿之上,得到元赫许可之后,双方均是手持长剑。
谢灼脚掌一点,腾空跃起,长剑相交,刀风凌厉,寒光闪烁。
对方空中一个翻腾,击中谢灼,谢灼身子一闪,身形如电,纵跃如飞,一拳击中对方后背,长剑从正面一出。
胜负已立。
“第一轮,谢国公胜。”
“好!”观战的官员们发出赞叹声。
金嘉朗有些失落,毕竟是西夏的人输了,顿时觉得有些丢了面子。
抬眸见金嘉尘不以为然,一脸享受地独自在饮着手中的美酒,忍不住给了他一肘子,"我说二哥,你心可真够大的,这些人可是你出发前精挑细选的,要是输了,怎么向父皇交代?”
金嘉朗满腹抱怨:“等下要是一轮都没胜,看西夏的脸往哪搁。!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一番话让眼前人烦得很,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怎就如此沉不住气,还有两轮呢,急什么!”
“你-算了,反正人是你选的,若是到时候父皇要怪罪,也与我无关。”
金嘉尘望向谢灼,接着饮了口酒,眼底藏了一份打量。
宋宁仔细观察了这批西夏人的身手,发现其与大周人的武功招式有些不同。
大周地处南方,大周人的身体素质是比不过西夏人和大越人的,所以大周的高手们一直在寻求着剑法上的突破。
一招制胜,狠辣果决。
嗖地一声剑入鞘,谢灼与对方互相示意。
“谢国公真是好剑法,在下心服口服。”
“承让了。”
金嘉禾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脸轻松。
“好,子秋,朕竟然不知你的剑法变得如此出神入化了,改日定要与朕切磋一番。”
谢灼笑道:“微臣不才,陛下过奖了。”
第一轮暂罢。
片刻后,王公公一声喊:“第二轮,开始。”
这次西夏派出的武士与上一个完全不同,体型壮硕,身高达八尺,走路都郑地有声,还未比式就在气势上先声夺人。
宋宁朝身后瞥了一眼,发现定远候府的人此刻满脸担忧。
定远候夫人今日一身宝蓝盘锦镶花锦裙,头戴赤金宝珠金钗。
身侧穿着月白色云纹综裙的是候府大小姐白锦意。
母女二人的手紧握着,眼神片刻也未从殿上的白光敬身上离开过。
定远候倒不如身侧两人那般失色,但眼角不时抽搐,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双臂肌肉鼓涨,长刀一劈。
白光敬被逼得退后节节退后,眼看就要被败下阵来。
一炷香就快要燃尽,时间只剩最后几秒。
大殿之上气氛异常紧张,宋宁与元赫皆是眉心紧蹙,其余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