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除了所有义子关系,而且还是在全军的面前,代表此事决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种种行径、如此举动,可谓是在短短的一日之内,就将他的左膀右臂全都断了个干净,可谓是死中求活。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大明军校之内。卫国公邓愈、魏国公徐达、信国公汤和,还有那曹国公李文忠、宋国公冯胜、定国公傅友德六人,围在原木桌前。看着刚刚派人打探得来的消息,此刻他们的脸上竟是无比凝重。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想得到。已然陷入死路的凉国公蓝玉,却是能玩这么一招,而且隐隐看去,就连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都不得不佩服。“这死局,竟还真被他蓝玉给盘活了,”宋国公冯胜咂巴了一下嘴,面露好奇之色。“他蓝玉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又有人问道。魏国公徐达目光闪烁:“此事,这凉国公蓝玉的背后恐怕定有高人出手,就是不知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此话一出,顿时就有人开始猜测。卫国公邓愈好奇地目光打量过去:“该不会是你家的姑爷?”“若是他的话,恐怕在蓝玉刚回新都的第一日就已经开始出手了,而且如今他可不在这新都之内,而是在新都之外天界寺之内。” “显然同此事毫无关系。”徐达闻言并不觉意外。毕竟就连他初听到此事时,下意识的也都认为是陆羽在出手相助,更遑论旁人由此猜测才是正常,这才能够看得出他魏国公家里面姑爷的优秀。“不是先生,不是你徐达家的姑爷,难不成在这应天府之内还真见了鬼?”几个国公一阵探讨。一时半会也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消息传到宫闱之内,蓝玉开口求陛下恕罪,闭口求太子殿下恕罪,还把马皇后也给牵扯了进去,这宫闱之内的人又怎么可能半点动静也无?只是此刻早已下了金銮殿,今日的朝会也早已结束。刚在开垦田亩的朱元璋,忽然间收到这消息,目光一凝,眸光微闪,方才那恬淡一般的脸色,竟在此时也变得冷硬:“他蓝玉有这能耐,想出这死中求活的法子来,难不成是陆羽那浑小子出手,舍不得这年轻大将,所以就救上一救?”马皇后在旁端着绿豆汤,闻言摇了摇头:“应当不是这孩子,这孩子做事前都会同我们商量的。他若是当真出手,恐怕标儿那边应当会知晓的,怎么可能到了眼下却是连一点风声都无。”对于陆羽的人品,马皇后还是很能信得过的,朱元璋也就是发个牢骚而已。“不是这混小子还能是谁?这死中求活的法子,看上去容易,但能想得出来,而且还能让他这堂堂的凉国公去做,这可就难了。”朱元璋用怪异的语调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好一招捆绑民心的招,如此一来,这班师回朝,携带着惊天大功的蓝玉,指不定还真能够全身而退。不仅如此,为了彰显皇家仁德,蓝玉此前所失去的待遇恐怕还真得给他一份份全部补回来,否则又怎么能够彰显出皇家的恩情?又怎么能够看得出。他们朱家皇室对于蓝玉此人及其后代的重视?此刻在武英殿内的太子朱标,也是收到了这消息,怀疑的人选也是陆羽。但朱标对陆羽甚是了解。明白自家先生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才没有开口。可是在他面前,这武英殿的几大学士可并不这么认为。“先生出手了?”“出手前怎么连个招呼也都不打,如今却是把殿下给放到了这危难之地。”“无论如何好歹也都得打个招呼才成,眼下我们东宫还有陛下该如何作为?”其中一位大学士含着怒意说道。朱标面露苦笑,只是未曾等他开口主动解释。如今这武英殿大学士的宋濂就已是提前开口:“此事应当不是陆先生所为,应当是另有其人。”宋濂好歹也是曾几何时浙东派系的四人之一,所以此刻他开口,眼下这武英殿内其余大学士还是很给面子的,个个都闭上了嘴。而此刻。随着各方人选开始否认陆羽出手所为,毫无疑问间,各方势力其他首脑内心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一个问题来:不是陆羽还能是谁?……武英殿内,蓝玉的奏折很快就已送到了此处。哪怕他已失势,可这份能耐也还是有的。朱标将奏折上的内容快速看了一遍,眼神更为复杂难明。对于他的这个亲戚,朱标还是很不舍得,若非此次蓝玉过于骄纵张狂。他朱标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