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我不会伤害她的。她也轮不到我伤害。”
林琅说:“这么突然?”
戚棠才懒得解释:“那走不走?”
林琅点头说:“走啊。”
虞洲也一脸没有意见的样子。
戚棠心思很重,可她面上还是在笑,这份笑意直到在看到白日醉酒、醉的被家仆扶出酒楼还要扒着人家柱子嚎着好酒的郑伯阳时才僵了僵。
家仆认识戚棠,“见晚姑娘,您看看少爷吧。”
戚棠上去扶的时候被虞洲拦了拦,隔着几尺距离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熏天——戚棠忽然记起她好像答应过要帮郑伯阳什么事情来着?
戚棠问:“他怎么白天喝那么多酒?”
家仆知道点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样子的少爷回郑府要被郑玄大骂一通的。
而且最近郑府有大喜事,偏偏这个少爷又不懂事,总做些惹老爷生气的事。
他们前几天才大吵一架。
“许是和老爷闹了矛盾,大吵一架的缘故。”家仆道,“姑娘看看,少爷死活不走。”
称呼转变,忽然奇怪。
叫郑玄老爷,叫……郑伯阳少爷?
戚棠暂时没空管着许多,就近在这家酒楼包了个包厢,使唤人把郑伯阳架上去,郑伯阳醉了还认得戚棠,喃喃着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