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斯科先生突然跪下,面向印第安人做了个圣号,此一动作让贾伯晔回想起那一晚他在托雷多见到他突然下跪时的景象。等他重新站起来之后,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苏拓上尉,”他指着印第安人喃喃地说,“这个人比您更信赖我们。我不是告诉过您吗,要有耐心!”
“您相信他说的话?”苏拓尖酸地表示,“黄金打造的墙?黄金装饰的动物和植物?您真的相信吗?”
“对这个国家,我有许多的梦想,上尉,我早梦想着那一大笔属于我的财富。我们马上就可以验证了,不是吗?”
他转身面对马丁尼洛,下令说:
“告诉他我们不会摧毁他的房子,但是会在他房子的墙上挂一个十字架。要他再说些有关库斯科城的事情,问他前往该城的路线怎么走?远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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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马楚科,1532年4月
远方,雄踞在柏岗山顶上的三块巨岩仿如暗空中的几片阴影,一道蓝色的光圈隐约地悬在上方。
安娜玛雅看着维拉·欧马。
长年累月为战事操劳,加深了他脸上的皱纹,他那深陷的眼窝仿若两颗上头摆了火盆的石头。自从开战以来,他在沙场上来回奔波,解读神明的指示,负责赏善罚恶的工作。宫廷里谣传他那干扁的躯体完全无须进食,只要喝些古柯叶汁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