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看法来衡量,他变得过于极端,他改变了穿着,留起了长发。其他编辑称他为“嬉皮士”。这对他的职业能力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在别人眼里他成了不够严肃的人物。
这样一来,《时报》几乎变成了多中心,两家报纸汇成了一家。准确地说,它是由神奇的现代技术,将具有一套自己标准的新的现代东部报纸,嫁接到一家植根于另一个时代和地区的、虽然希望变化,但又陈旧保守的加州报纸之上的产物。事实上,这是在新闻界内最艰难的条件下进行的一次移植。《洛杉矶时报》的上层结构改变了,但是,对报纸工作的压力却变化甚微。黑文强大有力,一如既往,他下属的编辑并未反映格思曼和贝洛斯的意见,他们反映的是黑文和黑文的兴趣。不论格思曼还是贝洛斯都未真正控制住这些编辑。报纸的这两部分无法密切配合。当时,尼克威廉斯告诉一位朋友,洛杉矶的报纸并不真正具有掌握和编辑来自华盛顿稿件的能力。华盛顿的记者感到洛杉矶过于区域化,在不断地遏制他们。相反,洛杉矶则对新的明星体系的气势和傲慢愤愤不满,编辑人员时而咕哝出他们对东部记者或犹太记者的厌烦,所用的语言和一位美国副总统将要说出来的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