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刀尖挑起面玄色狼头旗,用力掷向火中:"某是甘宁!
公孙度的粮,某劫定了!"
喊杀声、火焚声、铠甲相撞声在夜空里炸成一片。
南门的守军乱作无头苍蝇,有的往火里泼水,有的举刀乱砍,更多的人挤在楼梯口,被后面的人推得跌下女墙。
此时的新昌城外,两万海军陆战队正从雾里浮出。
他们的皮甲擦着草叶,脚步轻得像风,直到城上火光冲天,才齐齐摘下腰间的号角——
"呜——"
悠长的号角声惊飞了城头的夜鸦。
三十里外,公孙康正靠在帅案前打盹。
他的手还压着半卷军报,上面写着"朝鲜城仍挂免战牌"。
突然,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斥候撞开帐帘,甲叶撞出一串脆响:"少将军!
新昌......新昌城火起!
有支军队......"
公孙康猛地站起,帅案上的烛台"当啷"落地。
他盯着斥候染血的甲片,喉间发紧:"哪来的军队?"
"他们......他们喊着甘宁的名字。"斥候的声音发颤,"说......说劫了咱们的粮。"
帐外的夜风卷进来,吹得军报哗哗翻页。
公孙康盯着案头那封"十七车粟米已抵新昌"的急报,突然挥拳砸碎了烛台。
蜡油溅在军报上,将"粟米"二字烫出个焦黑的洞。
"传我将令!"他抓起腰间的虎符,指节捏得发白,"调右营三千骑,即刻驰援新昌!"
帐外的火把明灭不定,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远处新昌方向的火光仍在跳动,像极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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